1. 子虚乌有
太阳从那大块玻璃板照了进来,将上头的几块镜子烧的滚烫滚烫的,也不知是不是镜子中的人,看着让人心里起了几分的烦躁,权舒开着水龙头,水像迸开了一般,不要钱哗啦啦的流着......
越是看了几眼,心里那股燥气就愈发的明显,强忍着将那镜子打碎的那股气,泄气将手里的水往镜里泼溅过去。
湿淋淋的,直接将人影模糊。
“怎么又蹲在这里数蚂蚁?”任景手里提着一个袋子,里边装着一瓶水以及一个三明治。
任景是一个Omega,心里早许了人,光是这一点就是让他十分不满,对方找过来的时候,他还要扯开了嘴皮,装出一副开心地模样,然后装模作样地假意问上一句,来这里是给谁送东西。
“权舒,正初训练结束了吗?”对方先是往他身后那片训练场看了过去,不知是不是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,任景眼里划过一丝的失望。
对于权舒来说,简正初就是那个讨人厌的Alpha的名字,那名字听了数次,在他的心里硬是狠狠被刻上一痕,他往角落里看了一眼,睁眼说瞎话,“训练结束的时候,老师好像把他叫走了。”
说着,余光中扫了一眼任景手里的东西,笑的和一个二傻子一样,他指了一下,“这个是......给我的吗?”说话的同时,伸缩了一下肚子,逼着那处发出一声咕噜声~
任景同权舒是发小,打小的时候,两人就是一起,而任景往往比他受欢迎,嫉妒吗?不应该说是羡慕......以至于他认为长大了俩人也应该在一起,尽管两人都是Omega。
就在他计谋快得逞的时候,窝在角落里的人突然冒了出来,头上还沾着一些叶子,也不知把刚刚的话听进去了多少,来人爬过横栏,跨了过来,白色的裤脚沾着一些灰,随着简正初的动作,意外地将裤脚给勾了起来,一截纤细的脚踝露了出来。
任景看得脸颊微红,一动不动。
他站在一旁,快气炸了,面子上还不能表现出来,只好假意笑了一声,“任景来找你,找了半天,差点还以为你走了呢......”他说着将手伸进上衣的兜里,掐紧了手。
那太阳里飞舞着,许多小小的粒子,像光束一样,打在他的眼里,估摸着是睁得有些难受,他往旁边的阴影处移了一下。
他闭着嘴,不知道说什么才让他显得更加的从容。
“想骗过他们吗?那就要笑......”
他咧开了嘴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”
“三班的......有人自杀了!”
简正初将书包往上边挪了一下,果然,轻易将任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,他咬了咬牙,世上最不缺嘴碎的人,任是一点鸡毛般的小事也能从那些人的嘴里将事情夸大,再放大无数倍,吸引着八卦着一起去饭后茶闲。
“谁自杀了?”任景问了一句。
用一句难听的话,简正初像苍蝇一般地凑了过来,眼里闪着八卦的光,还差一点,他就能解放憋在嘴里的话给吐出来。
权舒将水龙头给一把拧上,动作还十分用力,不给苍蝇将话给说出来,他拿着毛巾就准备走。
“权舒,你球找回来了吗?”
任景问的自然是上周五被他一脚不知道踢到那个圪垯角落去的东西,他是从高处往下踢的,那球直接没入了草丛间,直接不见了踪影。
“不要了!”他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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